姜晚还有些懵圈,下意识地躬了下身,也伸出了手:劳恩先生,您好。
我不生气。姜晚的视线终于离开了手机屏幕,握着他的手,认真地说:当然,我一开始很生气,你没提醒我,那么厉害的油画大家,我觉得错失了机会,挺可惜,这是人之常情,是我市井小人物的(de )心理作祟。但我百度后,看着他光鲜的履历,忽然就看开了:他再优秀,与我何干?我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普通的小人物,如果没有你,我甚至出国都不能,更别说看到他,与之对话了。所以,这一切都因为你,我有何资格生气?
绘画这种东西,画技固然重要,但画感也很难得。
姜(jiāng )晚感受到这份情意,一颗心软成了水。她反握着他的手,靠在他怀里,感受着那股温(wēn )柔的爱意。其实,不出去玩,也没什么。有男人在身边,哪里都是天堂。
他对她说的景点都没什么兴趣,而且,还有种自己将要化身为英语老师的预感。
才开荤,又兼了年少体壮,怎么吃都不觉过(guò )瘾。
姜晚不答,抢过他的威士忌,一咬牙,一口干了。酒水口感浓烈,辛辣,气味有(yǒu )点刺鼻,她捂着嘴,压下那股感觉后,又伸手去握他的手:沈宴州,我真的感谢你。
姜晚这才意识到老者的中国话说的很好。她点头回应:对,我们来自中国。
姜晚离得远,听不清,看了一会,就(jiù )走出了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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